企鹅肉咖喱

⚠️洁癖⚠️会写让人看不懂的东西

【吉最】可老子只是一只猫

★短,烂,ooc
★大概是交往前提,恶俗
★老梗,没新意


‌当王马小吉醒来的时候,发现房间有些不对劲。
‌不,不如说整个世界都变了。小说里怎么写的来着?在五百平米的卧室里入睡,在一百平米的床上醒来。
‌也许是睁眼方式不太对,然后他闭上眼睛,又睁开。
‌感觉房间比之前更大了呢!可喜可贺。
‌恶之总统惨叫了起来,浑身的毛都炸了,惨叫声在别人听来是这样的:
‌“喵——————!!”

‌他冷静下来,下意识的捋了捋胡子,顺手洗了把脸,然后在心中哀嚎自己为何如此的熟练。
‌现在怎么办呢?怎么才能变回来呢?最老套的方法不就是让公主亲一下吗?
‌但是公主没有,王子也没有。
‌王马小吉思索了一下,觉得找一个铲屎官负责自己的生活保障比较重要。
‌第二大的问题出现了,虽然他能跳起来打开卧室门,但打不开大门。如果打不开,过几天社会新闻的头条就会是“原超高校级的总统失踪,被锁宠物猫饿死家中。”太丢份了,简直不忍直视。

‌他跳上了桌子,用爪子扒拉开了电话听筒,按下了一串号码,电话接通之后,听筒里传来了有些失真的熟悉的声音:“…王马君?怎么了?”
‌他虽然有很多想说的东西,但只能回答:“喵——”
‌“?????”
‌“喵!喵!喵——!”
‌“王马君?如果你再恶作剧的话我真的会生气的?”
‌“喵喵喵?!”
‌“嘟——”
‌完蛋了,过几天真的要上社会新闻了。

‌当最原用备用钥匙把门打开的时候,王马正趴在窗台上嘎吱嘎吱地扒窗户缝儿,企图跳楼逃生。
‌当最原推门而入的时候,王马热泪盈眶几乎是一溜烟地扑到了最原身上。
‌不对,这行为很像狗。王马想了想,决定保持作为一只猫的尊严,矜持的跳回了地上,装模作样地舔舔爪子。
‌最原很懵逼,他挂了电话后细想,觉得王马不会搞这么无聊的恶作剧,才专门跑过来看看的。但自己刚一进门还没出声,就被一只狗一样的猫糊了一脸,然后这猫正在就当无事发生过一样的舔爪子。
‌最原转遍了所有房间,都没有王马的影子。
‌他最后蹲下来,伸手揉了揉猫的脑袋,自言自语的问:“你知道王马君在哪儿吗?”
‌王马翻了个白眼想,我知道,可老子只是一只猫,不知道怎么说。

‌最原把王马带了回去,王马很高兴,至少他不会上新闻头条了。
‌生命安全得到保障之余他发现,其实最原很喜欢毛绒绒的东西,鉴于这个人不怎么主动讲话,貌似并没有几个人了解他的癖好,但一个人的喜好是可以通过方方面面流露出来的。
‌比如最原喜欢摸他的脑袋。
‌比如最原喜欢顺他背上的毛。
‌再比如最原喜欢捏他的爪子。
‌呃,好像和大多数猫奴没什么区别。
‌最重要的其实是,最原喜欢抱着他睡觉。
‌实际上这也不算什么,但是最原睡觉很老实,一晚上不动弹。
‌王马也不能动弹,这就很苦了,每天早上醒了都是腰酸背痛的。

‌更苦的是他醒了还得吃猫粮。
‌虽然已经变成了猫,但口味是不会变的。
‌于是他打翻了食盆,把里面的猫粮掀到了蹲下来看猫的最原脸上,并象征性的比了比爪子,表示抗议。
‌最原冷漠的无视了他的需求,并新准备了一盆猫粮。
‌王马看着食盆里的猫粮颗粒,开始怀念碳酸的味道,选择了在地上撒泼打滚,并大声宣泄自己的不满。
‌在最原看来只是一只在地上来回打滚并不停喵喵叫的猫。
‌效果拔群。最原把他抱起来,毫不留情的上下其手揉了一通,自言自语道:“不知道王马君从哪儿找了这么一只猫呢…”然后拍拍手走人了,自制力可嘉。
‌王马把爪子插进食盆里扒拉着,我知道从哪儿来的,可是老子只是一只猫,不知道怎么说,然后悲愤地咬着猫粮。

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。
‌王马一边嚼着猫粮,一边被最原揉着脑袋想着。我要变回去,起码要让这个愚蠢的人类知道自己是谁。
‌于是他想了个主意,把浑身弄的脏兮兮的,最原不得不给他洗澡。
‌他趁着洗澡的机会,在地上写了自己的名字,最原有点惊喜地看着他:“你会写我的名字吗?”
‌王马两腿一蹬,选择昏厥。

‌最原一直觉得自己捡来的那只猫有些奇怪。
‌某天他突然接到一个电话,来电显示是王马小吉,接了之后却只有猫叫声,本以为是恶作剧,就挂掉了。
‌但后来仔细想想,对方怎么会玩这么低级的恶作剧呢,干脆就直接去找了真人对峙。
‌但是家里没有真人,只有一只小猫,比普通猫的体型还要小一圈,正在嘎吱嘎吱扒窗户,然后飞扑到了自己身上,糊了自己一脸的猫毛。
‌有点像王马君呢。最原把脸上的毛清理干净,把所有房间转了个遍,最后看着地上的猫,这样想到。
‌他忍不住揉了揉猫的脑袋问:“你知道王马君在哪儿吗?”

‌太傻了,最原事后羞愤的想,怎么会对着猫说话呢?猫又不会说话。
‌但是猫太可爱了。
‌该不会那个电话是这只猫打过来的?最原觉得自己有点异想天开了。很有可能此时王马君正在什么地方躲着,看着他的行为偷笑。这种恶作剧也不是一次两次了。
‌他给猫倒好了一盆猫粮,然后被猫一爪子掀到了脸上。
‌为什么会这样呢?最原问号脸。他思考着,是不是不喜欢这种口味啊,然后新拆了一袋不同口味的猫粮。
‌猫深深的凝视了猫粮一眼,又抬起头凝视着最原,开始在地上撒泼打滚。
‌啊,连这点都和王马君很像…一旦和他有不同意见就开始闹…虽然都是装出来的就是了。最原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,把猫抱起来,报复性地蹂躏了一通。
‌“王马君到底是从哪儿找了这么一只猫呢…”和他这么相像,难道是宠物随主人吗?
‌有点糟糕,自己开始想念王马君了。最原心虚的把猫放下,拍拍手走了。

‌大概奇怪的不是猫,是我自己。
‌最原安慰自己,侦探就是容易异想天开,职业病、职业病。
‌某天最原回家时,看到猫躺在家里灰尘最多的一个角落打滚,还把花盆打翻了,浑身脏兮兮的。
‌最原一阵心累,这要不是王马君的猫有多好,起码不会太闹腾。
‌话虽如此,他还是把猫抱进浴室,准备给他来个大清洗,他可不想抱着一只浑身是土的猫睡觉。
‌然后猫就在浴室的地板上,用爪子写下了“王马”几个字,拍拍澡盆边沿,尾巴摇来摇去,好像十分期待似的看着他。
‌大概是想让我夸他。
‌最原看着猫亮晶晶的眼睛,以惊喜的语气问:“你会写我的名字吗?”
‌然后猫就昏厥了。

‌迄今为止(一周),王马的猫生过的还算顺风顺水,在猫的外表之下,他可以看到许多与平时不同的最原。他甚至有了种可以这样岁月静好一辈子的错觉。
‌身为人类的尊严呢!
‌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,最原想起了一个问题。
‌叫做发情期。释义为动物发情的时期。即动物开始愿意接受交配至拒绝交配的这段时期。
‌鉴于最原自己并不喜欢一个吵闹的、充满了猫叫声的环境,他做了一个决定。

‌当王马咬着草叶子体会它味道的精髓被最原抱起来的时候,他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。
‌当王马被装进移动猫箱的时候,他突然有了很不好的预感。
‌当最原把他提起来,进入了一家兽医院的时候,他慌了。
‌用爪子想都想得到,没病没灾的带来兽医院干嘛。
‌最原觉得笼子里特别闹腾,也觉得有点对不起他,很温柔的冲笼子里的猫讲:“没事,很快的。”
‌猫生太残酷了,我不做猫啦!王马死命的抠着箱子上的布料,两个医生都薅不下来他。
‌“真的很快的,也不会痛的。”最原一边安慰他一边上来帮忙,把他钩在布料上的爪子小心翼翼的取下来,并最后揉揉他的脑袋。
‌王马被按在手术台上,热泪盈眶,感觉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已经毁灭了。

‌最原有点心疼的看着猫,他看起来快哭了。
‌擅自给猫绝育,王马君会不会生气啊?还是算了吧。他纠结了一会儿,还是叫停了医生,把猫带了回去。

‌猫似乎生了很大的气,不理他也不吃东西。
‌但是还是给揉的。
‌最原觉得猫生气情有可原,慢悠悠的顺着他的毛。一边顺一边讲:“……对不起,没有考虑你的感受。”
‌他捏捏王马的爪子,小心翼翼地问:“你能原谅我吗?”
‌简直傻透了…虽然没有人在看,最原还是觉得和猫说话很让人难为情。
‌猫转过身来,和他对视良久。
‌王马想,简直太可爱了。
‌猫居然抬头吻了他一下。

‌然后一个消失了一周的人突然出现在最原面前。
‌“虽然老子只是一只猫,但还是原谅你好了!”他笑嘻嘻的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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